第(2/3)页 时迁浅笑,觉得很轻松,前所未有的轻松,呼吸都很舒畅...... 一匹棕红烈马在荒原之上驰骋着,那马背上的人却像是发了疯一般,双目赤红,不停的抽打着马儿,力求马儿跑的更快...... 不知道跑了多久,马背上的人儿方才疲累了似的,滚落下来,躺在地上看着繁星若水的夜空,低喘着气,“我想你了......”不知不觉,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,隐没在两鬓。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正泛着红,锋眉轻皱。 他起身张望着那座插着太华军旗的城池,明明那座城池先前也插着南苍的旗帜,明明那座城池先前也驻扎着南苍的军队,明明那人该站在城楼上,守卫这一方......可是,那人再也回不来了...... “我说,我想你了,你听见了吗?”他独自喃喃着,似乎他口中的人可以听见他说话一般,“时景川那个老贼说你在城中留了东西,但未说是何物,我怕他销毁,便未跟他打......但是我太想知道你留了何物了,时景川那老贼一直不说,哪怕我兵临城下,他也不说......” “我就猜测啊,他也不知道,他在诓我,所以我就很生气,我和他交战了......但是我又觉得你应该会留下一些东西,所以......这仗打了这么久,一直没个结果......” “你留东西给我了吗?没有留也是应该的,毕竟你应该恨我......你应该恨朕......” 李玉珠被洛云纤接到了镇国公府,安置在一个别院之中。精神一直都不大好,甚至还因为一些事和洛云纤起了争执,但因为白缘秋的缘故,两人也没有争执太久。 “李玉珠,冤有头债有主,你既然有手段,就应该用在害你的人身上,而不是救你的人身上!”洛云纤向来都不是吞声咽气的人,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,此时冷了脸与李玉珠说着。 “那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下一个害我的人?”李玉珠指着一旁的一具尸体,也是冷着脸说道,“你善良,别人未必!” 近来,洛云纤找来给李玉珠治病的郎中都被李玉珠以各种手段杀掉了,最终的结果都是没有一个郎中是活着走出镇国公府的大门的。所以,镇国公府寻找郎中看病愈发的困难,洛云纤也不由窝火起来。 “他只是一个郎中,能怎么害你?不要你自己受了一次伤害,就认为身边所有的人都会害你!”洛云纤看着李玉珠没有丝毫的悔过之意,一时间急了脸。 “你知道对方是谁吗?你知道时迁被整成什么样子吗?我害怕!我害怕!我不甘心!疼一次就够了,我没有时迁那么坚忍,我疼一次就怕了......”李玉珠咆哮起来,就像是一个受伤的野兽在孤寂的黑夜咆哮着,呻吟着。 李玉珠现在几乎不相信任何人,除了司允,洛云纤还有一个白缘秋。 “你们不谙世事,你们以为我愿意接受这世间险恶吗?你们看看,看看丞相府,当初多辉煌,门庭若市也不是没有,你们看看现在......有谁过问?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,连家都不能回,而那始作俑者还过的好好的......这就是世道!” “泽帝?当初如何重用我父?在我父出事后,他在干什么?把权力转交他人之手,暗中寻找机会解除婚约......我也是堂堂相府千金,被人退婚,何等奇耻大辱?” “所以你进宫找了令湘,向令湘说明了退婚的意向?”洛云纤自是心中有所触动,“你真蠢,你找谁都可以,唯独令湘......” “所以,你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查不出结果,对吗?”白缘秋的眼睛也是红红的,她没有什么触动,她只是对李玉珠的遭遇感到不幸,毕竟她都没有经历过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