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冯吉哀求着时迁。 时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脸上没有丝毫的动容,只是冷喝一声,“动手!” 唐心梨手起刀落,一刀扎进了那醉汉的心脏,那醉汉瞪大了双眼,不过片刻,就没了气息。 “为什么?为什么......”冯吉哭喊着,看着一脸淡漠的时迁。 “此情此景,应该有不少人因你们叔侄二人而切身感受过。”时迁淡漠的说道,“西州州长冯吉,不顾王法,纵亲害民,上负皇恩,下愧百姓,今日起打入大牢,按律法处置!” 每个州都相应的设有副州长,当州长被罢免之时,副州长就可以代替州长,行驶州长职权,所以新的州长无需时迁任命。 命令一出,冯吉乌纱帽落地,被人押往大牢。而安华酒楼内的伤伤死死,全被冯吉带来的衙役带走了。 门外的百姓拍手叫好,一群人亲眼看着衙役将人送入了大牢。 而时迁这边给店小二了些银两,便收拾包裹离开了。 纪少渊与南苍军队到达西荒战场时,已经是日落黄昏了。红色的晚霞是西荒永远不会缺少的风景,北宫寒悠哉游哉的躺在地上,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,看着天边赤红的云霞。 北宫寒不知道纪少渊来。 纪少渊站在远处静静的看着躺在地上的身影,身边的将士早有不满,他们千里迢迢的赶来应援,结果就是被人如此冷待。 “王爷,君上这般,怕是会寒了将士们的心啊。”一旁的将军看着北宫寒,不由暗暗叹气,轻轻皱眉。 “君上让我们寒心的还少吗?”另一个将军也颇有微词的说道。 “如今你们都说君上的不是,你们谁记得四年前你们的不是?”纪少渊的脸色微冷,“如若君上有错,你们便是错之根源。” 纪少渊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就走了,剩下一众将军终是谁也没再说出一句话,脸上还都露出了羞愧之色。 四年前—— 一身红袍金甲的北月七率着部下十万大军远赴向远安城,在城内完成了交接,旧军撤走归京,新军到来站岗。 北月七一个人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,街上热闹非凡,不乏有和北月七打招呼的平民百姓。北月七一一应下,目光中却是尽显落寞之色。 不知道有没有人和我一样,匿身在热闹之中却倍感孤独...... 北月七正想着,目光忽然瞥见一家院落中似乎有金黄的叶子,那叶子像极了银杏。 北月七的目光被那叶子吸引,北月七驻足观望,那就是银杏。单看个头至少有近百年,和他少将军府上的年岁相差不多。 但是它依旧是银杏,秋天泛黄,微风吹拂,落叶起舞,宛若蝴蝶,起舞翩翩,树下有一少年,一身红衣,敛眸看叶,等他凯旋...... 只是那少年是一国之君,而他是一国战神。 终究是碍于世俗,为了顾全国君的名誉,他选择了后退......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