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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离开之前，他们还……越红歌的脸突然红了。越红歌手撑在脸的一侧，一边拉姆头顶的夜色，又时不时看前面的大船。暮家的船是货船，前面的船看着虽普通，到绝对不简单。可越红歌心思不在船上，她很快就见到柠七了。

    不知为什么？她总是特别依赖暮蔺和柠七。连她自己也不明白，来边京，她想柠七。现在河上，她两个都想。柠七是她的好朋友暮蔺……以后他们会成亲？暮蔺说她把柠七的痞气学得七七八八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主子，后面那条船一直跟着我们”，从出了边京开始。

    “那应该是一条货船？”，边京的码头拥有同往各地的船只。何况后面这条船跟他们两天了。若是有人想动手，早就动手了。现在他们所在的这条河两面……颇有一种“两岸猿声啼不住”，两面全是山崖峭壁。想动手的人直接从两岸上下来。

    后面那条船看着确实像一条船，却不知道里面是不是货物？

    “主子，手下去查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”，后面那条船上并无多少人影。他心中的不安不是来自后面，而是前面。他悄悄出京，即使没有人知道，可想知道的人总会有办法知道。

    天露出鱼肚白。远远望过去，山顶上缭绕了一层云雾。云似一件纱衣，给山顶穿上一层云纱衣。……两条船不紧不慢在河上行驶。越红河困了，早就回去睡了，又起来了。

    逆流而上的船越来越近。前面的大船忽然放慢速度。越红河也赶紧让人降低货船的速度。船舱里全是货物，若是相撞，船必会损毁进水，损失了一船的货物。那……出发前，她可是很暮蔺保证了，货物一定会安全运到阆中。

    “前面的船，怎么回事？”，越红歌只能静观其变。

    “主子”，船里的华衣公子闭目养神。

    “何时惊慌？”

    “出现水匪”，这几十里的山崖峭壁，没有水匪，很难说得过去。他们隐藏在石头，草丛后面。时不时露出一颗脑袋。足足跟了他们五里水路。

    他们停着不走，后面的船也停着。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关卡，只能容纳一条大船经过，两条大船同时穿过，很容易相撞。越红河不敢冒这个险。

    “红歌姑娘，水匪出现了”

    “立刻准备”，暮蔺跟她说过，这一代会有水匪出现。越红歌的小马鞭甩得作响。他们敢抢到她头上，定让他们尝尝她这条马鞭的厉害。还有她手上的这条毒蛇。

    “是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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