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掉进去?”魏昶嘴一撇道:“你知道长安城是谁的地盘?” 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 “我告诉你,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长安城明里暗里都是皇帝的地盘。咱们不良人是干什么的?是衙役?是捕快? 是那些本本分分的金吾卫?都不是!如果皇帝需要的是那些人,还要我们不良人干什么?另外你仔细分析一下咱们的称谓,不良人,这他奶奶的是好人能干的吗?” “魏昶,你是不是在骂我?” “你…,多心了,咱俩都是不良人。” 祁琪这妮子锋利得很,惹她实在没劲,胡乱吃了口东西,就往黄秋业家走去。 黄秋业早年战死沙场,妻子付莲一直守寡,已经守了十三年。 她嫁到黄家的时候十六岁,十八岁守寡,如今三十一岁,正是风韵饱满的好年华。 魏昶一看,不由得心里赞叹一声:好一个风韵犹存的美人儿。 “这里也是黄家的祖产,所以我并没有离开黄家。”丈夫战死后,付莲信奉佛教,来与魏昶祁琪见面,手里还攥着一串佛珠,看起来清心寡欲,一副看破红尘之相。 由于她住的地方距离黄家还有两条巷子,不免让人起疑,还没等魏昶问,她便自己说了出来。 “听闻你不打算放弃继承权。”魏昶直截了当地说。 “我一个寡妇人家,如若放弃继承权,我就要流落街头。”付莲道。 “我曾听黄秋华说,就算你放弃继承权,黄家也会养着你。”魏昶道。 “哼。”付莲冷哼道:“魏大人,看来您对黄秋华那个人还不是很了解,我对他的话,从来不信。” “他曾经做出过什么让你寒心的事,能与我说说吗?”魏昶问。 “不方便讲。”付莲黛眉紧蹙,看起来有些激动:“总之我是不会放弃继承权的,我守寡十三年,按照唐律,我有资格继承属于我的那份。” “没错。”魏昶站了起来,道:“打扰了。”说完就往外走。 “哎!魏昶!”祁琪看起来有些犹豫。 “赶紧走吧!”魏昶催促道。 祁琪无奈,跟着魏昶走了出来,一来到街上就问:“你就问这点问题,你能判断出什么来?” “她不是凶手。” “就凭人家长得好,楚楚可怜,你就这样判断?” “啧啧啧,”魏昶怪声道:“这还是我认识的祁琪吗?你觉得我会这样判断问题吗?” “那你给我解释解释。” “我可以非常肯定地跟你说,黄秋华那老小子不是个好人,他曾经骚扰过他的弟妹。”魏昶遗憾地说:“真是人不可貌相,看那黄秋华长得人五人六比我魏昶强一百倍,结果做出的事竟然不是人事儿。” “武断!” “以后你少让我给你解释!”魏昶怒道:“每次解释完了,就数落我。” “本来就是。依我,最起码还要问一问,她觉得凶手会是谁!” “那你自己回去问,我在这里等你。”魏昶突然不走了,坐到了路边,手指着大门说:“去,你现在就去。” 祁琪转身跺着脚就走了,大约一刻钟的功夫,又垂头丧气地出来了。 “哈哈哈,怎么样,问出什么了?”魏昶抑制不住心中的坏笑。 “你怎么知道她不会说。” 祁琪把自己碰的钉子简化了,魏昶得意地说:“刚才我说过,以后别让我给你解释,否则又要说我武断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