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几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一间大厅中,已经有人陆续上了酒菜,还有几人搬来了十几坛美酒,品种多有不同。一些酒坛还沾着黄泥,显然是刚从地里挖出来。 张志和一把抓起那坛带着黄泥的酒坛说道:“这还是我出生那会埋下去的状元红,秦道长,白道兄,姚姑娘,我给你们满上。” 轻启封盖,顿时满室生香。 状元红是黄酒,时间搁置地越久,香越浓而味越醇。 张志和正准备给秦如意的酒杯满上时,秦如意哈哈一笑,夺过酒坛,“贤侄不用客气”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倒了一大碗,却是嫌弃那杯子小了。随手将酒坛一抛,扔给白玉京:“白小子,今晚不醉不欢!” 白玉京原本还准备倒酒杯里,听他这么一说也倒进大碗中。“张兄,还得麻烦你再开一坛。”却是那酒放的时间长了,所剩不多,两大碗就倒了个干净。 “白道兄客气。”张志和再开了一坛酒给姚明月和自己满上。正准备说些话时,秦如意和白玉京已经各自咕噜喝了一碗。只见秦如意长吐一口酒气,说道:“白小子,这酒确实不错,比你上次藏的那坛老花青好喝多了。” 白玉京点了点头,见张志和要去开酒坛,长袖一挥,真气涌动,一坛美酒被他抓在手中。给秦如意和自己各倒了一碗,秦如意随口就一干而尽。这酒一入口,起初还不觉,但进入肚中顿有一股暖意生起,周身四肢无不暖洋洋。 “咦,这酒……”秦如意晃了晃脑袋:“好烈……天下烈酒怕无出其左右。” 张志和略显得意道:“那是,这金华府的艳阳烧可是皇宫贡酒,一年也才酿那么百来坛,等闲人根本尝不到。” 白玉京听他二人这般称赞,正准备尝一尝,却见一只白皙的手夺过他的酒碗,正是姚明月,她轻轻抿了一口,又扔还白玉京。白玉京连忙接住,生恐那酒被她打掉了。 又听姚明月淡淡说道:“这酒虽烈,怕是还比不上凤阳府的南国新丰酒。” “南国新丰酒?”秦如意和张志和显然都没听说过,张志和不禁疑惑道:“这可是贡酒,那南国新丰酒能好过这艳阳烧?” 姚明月不置可否,显然懒得争辩。 白玉京却是偷眼瞧了瞧姚明月,见她神色无异,暗道:“姚姑娘从哪儿知道的南国新丰酒,那天听那老者说这酒从不对外买卖……”虽然疑惑,却也没有问出口。 喝了半碗艳阳烧,味道虽烈,确实比不上刚下山赶往徐州时路上喝得南国新丰酒。 “少庄主,庄主让你过去一趟。” 这时,一名护卫匆匆走来,张志和不由抱歉告辞。待他走后,秦如意原本醉了些的双眼似乎清醒了些,缓缓道:“白小子,这江湖怕是不太平了,你若无事早早归山。” “师叔何出此言?”白玉京惊道。 秦如意随意扫了扫周边,又看了看姚明月,低声道:“你可知剑胆为何物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