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罢了,你和婉兮舟车劳顿,回去休息吧。”吴军阀挥了挥手,遣散了吴凌恒。 吴凌恒不等婉兮行礼告退,领着她扭头就走。 婉兮身子疲累,走路慢了些。 都有些跟不上他的步子,一路小跑,“怎么走的这样急,你身上还有上呢!莫……莫不是因为那方帕子?” 她真是聪明过头了,连他是因那方帕子才着急逃避的都看出来了。 不愧是他钟情的女子…… “这帕子是我娘亲遗物。”吴凌恒在快到小院门前时,停住了脚步。 这还是吴凌恒,第一次在婉兮面前。 管岳小姐,叫娘亲。 使得婉兮心中,不得不好奇在幽州城发生的一切。 “十多年前的帕子,不应这么新的。”婉兮提出了质疑。 马上感觉自己又多嘴了,夫君即是这样说的。 定不会骗她,哪来那么多怀疑。 吴凌恒抬手看了一眼,掌中带血的帕子,“你看不出吗?这是你绣的帕子。” “是了,我都糊涂了。”婉兮凝神看了几眼帕子就明了,这方帕子正是自己之前绣的。 她方才竟傻到以为这帕子,是十多年前岳零落留下的遗物。 帕子上有一股子淡淡的陌生的阴气,那阴气阴柔带着怨气。 大体是在幽州城夫君和她遇上,她的气息才碰巧停留在了上面吧。 吴凌恒攥紧了帕子,“春莺还真是个有福的人,她的福气可都在后头呢。” “啊?” 婉兮一头雾水,可不明白一个青楼女子能有什么福气。 就算是破例嫁给金军阀,金府妻妾众多。 她一个新来的,日子未必好过。 况且刚才吴军阀看她的眼神有异,恐怕也不会容得这个孩子出生。 所以春莺未来如何,可是难说的很啊。 正此时,吴军阀的声音传入他们耳中,“吴凌恒的意思是……春莺腹中胎儿怕是和岳零落有关。” “爹怎么来了?”婉兮一惊。 吴军阀对婉兮,尚有些好脸色,“我把金老狗打发了,有些事必须当面问问吴凌恒这个兔崽子。” “你有什么资格,唤她名讳。”吴凌恒背对着他,冷着一张脸。 婉兮更不懂了,金军阀的孩子怎会和岳零落有关!! 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,这俩父子倒是会打哑谜。 吴军阀冷笑,“老子喊她名字,关你屁事。” “爹的脸皮,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厚。”吴凌恒从前对过往的事,是不太计较的。 有了幽州城这次,又了解了一下当年之事。 对吴军阀难免,有了些怨气。 回过头来,冷淡的看着吴军阀。 吴军阀的气势,怎会被一个小辈压下去,“她的死是我们一并造成的,彼此彼此吧。” 最好谁也不要提起,以免相互伤害。 “你倒是看得开。”吴凌恒淡淡道。 吴军阀道: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