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说实话,看着张蕾那张姣好的脸庞,叶参谋长就恶心的直想吐! 身为军人,他实在是不明白,怎么会有人三观歪到了这种地步? 怕自己失去丈夫,儿子失去父亲,就对明明知道是间谍的丈夫一味包容,甚至还协助他进行这方面的工作? 更特么可恨的是,张蕾的丈夫还是一个堪称有着血海深仇的脚盆鸡人! 你怕失去亲人? 那因为脚盆鸡而身亡的3500万同胞,九百多座被战火蹂躏过的城市,以及四千多万无家可归的难民,又当如何? 国仇,家恨。 在张蕾这种人的眼中仿佛不值一提! 一想到张蕾这样的人,可能还有很多,很多。 叶参谋长就感觉心里一阵发堵,急需出来抽口烟缓解一下! 而迟卫东不知为何,也追了出来。 显然接下来的任务,便衣男子比他更适合完成。 见状,叶参谋长也没小气,直接把自己的红盒玉溪扔了过去。 说起来,这烟还是叶参谋长从秦岚天那边“打劫”的,迟卫东今天也算是沾了叶参谋长的光了。 两个同样身着军装,挂着中校军衔的男人,就默默的站在审讯室的门口,开始吞云吐雾。 很明显,张蕾的供词,连同她这个人本身,给了迟卫东和叶参谋长非常大的触动。 半晌过后,还是见惯了这种场面的迟卫东,率先打开了话匣子。 “其实有的时候,我都想过辞职退休走人。” “每次一有案子,我就想着赶紧把这些案子侦破,生怕带来更大的损失。” “可当人抓到了,案子眼看着就要侦破了,我心里反倒还不得劲了。” “老叶,你知道吗,其实今天这种情况,还算少的。” “外国人在咱们这太扎眼,很容易就被盯死了,根本就不可能长期潜伏。” “至于脚盆鸡,虽然有点像,但他们身上的气质和特征都太明显,很多时候光是看牙齿就能看出来。” “我遇上更多的,还是张蕾这种土生土长的本地人。” “他们有的人因为钱,有的人因为色,被人抓住了把柄,或是被迫,或是主动的成为了一只人人喊打的‘老鼠’。” “你知道吗,光是WW省,每年用在咱们身上的经费,就高达几百亿。” “近些年更是增长到了几千亿,还是他们自己公开的数据。” “啧啧,至于鹰酱那边,我都不敢想!” 迟卫东的语气似是自嘲,似是不屑,但更多的,还是心酸。 试想一下,要是砸钱的效果不好,脚盆鸡乃至于鹰酱,还会舍得砸这么多钱吗? 道理显而易见。 也就这几年,某个被炎国网友亲切称呼为“建国”的“同志”,当上了鹰酱总统,这类情况才稍稍有所好转。 虽说他和那群人,本质上还是一丘之貉。 但是这哥们主打的就是一个直球,不屑于搞些乱七八糟的鬼蜮伎俩,有啥事都是真刀真枪的明着来。 这样的人,哪怕是对手,也容易获得其他人的尊重。 至于WW省就不用说了,主打的就一个“一脉相承”,甭管谁上台,每年的经费就没少花过。 见叶参谋长的脸色还算不错,迟卫东斟酌片刻,又对着叶参谋长说情道。 “你看隔壁过来的王战,瞅着年轻,脾气爆,实际上也是被这些事情逼出来的。” “这种事情见得多了,心里没气是不可能的。” “但他跟你跟我,都一样,都是人民的好同志。” 迟卫东口中的王战,说的正是和叶参谋长炸过刺的便衣男子。 说起来,叶参谋长还是刚刚得知他的名字。 不过对于他这个人,叶参谋长压根就没放在心上。 到了叶参谋长这个级别,尽管他现在还很年轻。 但他已经不会因为个人好恶,以及一个人的性格,去看待一个人了。 叶参谋长在乎的,还是看这个人能不能做事,更重要的是能不能做实事。 先前王战还会因为叶参谋长的“实话实说”而炸毛,只能说还是年轻,这方面的功夫,还没修炼到家。 听着迟卫东真情流露的感慨,叶参谋长没再计较“老叶”的称呼,而是默默的继续抽烟,好半天才有些沙哑的开口道。 “说说看。” “接下来,你们打算怎么办?” “还能怎么办?” 说到这,迟卫东忽然将手里抽到一半的香烟扔到地上,重重踩灭,咬牙切齿的开口道。 “该抓的抓,该办的办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