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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过，当看到顾晨迟迟没有倒下去，让她看一眼就想冲上去毁掉的妍容保持那似笑，非笑的神情，林兰姻眼里有错愕闪过。

    怎么回事？怎么还站着？

    “说实话，我还真没有尝过子弹的滋味是什么。在你这里，我想，我是不可能尝到。而你，也没有那个本事让我尝一尝。”

    看着她，顾晨慢悠悠地开了口。

    而林兰姻的表情则是大变，瞪起了眼睛，露出绝对不相信的表情出来。

    不，不可能！

    明明是打中的，怎么可能没有中枪，怎么可能毫发无损！怎么可能还能跟自己开口说话。

    ...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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