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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心情不好的时候，根本就是一个暴君。

    南宫曜凌一把捏住夏小暖的下巴。

    “夏小暖……你识相的话，最好给我乖一点！否则，你的下场会很惨！”

    “惨？”夏小暖冷笑：“像方婉一样吗？我当然相信，你南宫曜凌的手段！”

    “夏小暖……我做这一切，都是为了你。你竟然还在怪我？”

    这样，算是默认了吧？

    夏小暖看着南宫曜凌：“那毕竟是一个生命，你怎么如此残忍？！”

    “我残忍？夏小暖，你忘记你受的伤了？如果那天我没来，你恐怕早就见阎王去了！”

    “就算是这样，我现在不是没事吗？你又何必要她的性命？你这样做，我的良心也会不安，我做梦的时候，都会梦到方婉满脸鲜血地出现在我面前，你知道吗？！”

    南宫曜凌一怔。

    看着夏小暖眼眶泛红，眼闪着泪花的样子。

    心头，没由来地就柔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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