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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司徒湮翻看了下报告，绿眸闪过一丝笑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，你下去吧。”

    辛言点点头，准备走的时候，脚步却顿了顿。

    司徒湮抬眼问：还有事吗？

    辛言回头：“有一件事，我不知该不该问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说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您和南宫夫人……究竟是什么关系？这种解药如此珍贵，南宫曜凌一定不会让普通人接触，夏小姐拿到这个解药，应该也是冒了很大的风险，一旦南宫曜凌知道，恐怕会极其震怒……她如此冒险帮您……”

    司徒湮捏着药瓶的手，关节一点点收紧。

    “我们……只是好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，只是朋友？”辛言有些不敢相信。

    司徒湮微微蹙眉：“好了，你出去吧。”

    辛言见他有些不耐，也不敢再多问，只好转身告辞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司徒湮坐在椅子上，身体朝向窗外，复杂的目光，落在手精致的药瓶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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