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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知道，湮帝一定是想起当初飞鸿少爷出事的那一次了。

    所以，他已承受过一次，绝不能再承受第二次。

    一辆长长的客车停在车路央，一分钟后，车子开走时，马路对面，只剩下一片霓虹闪烁，已经没有了戚月的身影。

    辛言看到司徒湮闭上眼睛，长长地吐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他再次睁开眼时，漆黑的眸中仿佛有什么破碎的东西散落一般。

    “湮帝……要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。”

    司徒湮像是被被什么东西狠狠重击了一下，整个人瞬间显得很疲惫。

    “回酒店吧。”

    辛言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——是。”

    一路上，司徒湮在后座，始终没有说一个字。

    他只是不时用手撑住额头，神情伤痛。

    不时拿出一根雪茄，拼命地吸起来。

    辛言知道，他是想念飞鸿少爷了。

    如果当初，他早一点放手，或许就不会失去飞鸿少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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