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紧盯着,叫人无端更是紧张。 虽是得了自由,可也真的仅限嘴唇,手臂仍被钳在头ding,最要命的是,他另一只手所在的地方,手里的动作却一刻不曾停过! 够了! 商商心跳一顿,主意已然落定。 “救……” 试图呼救,虽说隔了两道门,但只要她卖力,外头总能听见一些。 只要外头察觉不对,她坚信必定有人会来。 可出口,一个字也只吐了一半音节,后半段腰眼一麻,他手里捏住的地方,倏地有股暖流涌出,身体僵住,突兀对上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戏谑调侃,嗓音戛然而止。 而后,是他嗓音黯哑的问她,“傅商商,你确定这种时候需要观众?” 的确…… 她宽大病号服简直已被推至xiong口,往下更是一/si/不/gua! 下意识抬头瞪他,想说什么却仍被他抢先一步。 眼前,他刚刚才抬起的头,这会却又尽数下压,她一声惊呼已经出口,前一个吻她呼吸还没调整过来,以为又是刚刚那种窒息感觉的卷土重来,却不想他带着点点血丝的薄唇也只看看擦过她通红脸颊,而后停在她耳蜗处,低沉黯哑的嗓音有种独特的磁性,比往常更多一种叫人险些沉_沦的暧_mei,危险而难以抗拒。 “傅商商,那天晚上,我还没有碰你……”微一停顿,他似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,喉咙里分明有声清欠笑声溢出,叫人不自觉绷紧了神经,只等他后半句出口,“可你那会,这儿却比现在……更湿。” 这儿是哪…… 他手里动作一重,以作提醒。 下面一片湿热…… 再加上他有意撩拨的声音,简直是种磨难般的身心煎熬。 脑袋早就当机,这会简直已经无力思考。 怎么会演变成这样一幅局面,哪怕她做细细回想,也只想起刚刚身体里那股令人害臊的陌生感觉,此刻那种感觉要命的卷土重来,加上他分明有意挑/dou,这种事情上,她的确是青涩的没有半点反抗余地。 不对不对…… 拎过神来,明明是在吵架,怎么画风突变这么严重? 哪还有半点一开始的水火难容? 现在这幅模样,意志任由身体支配的,和那些个出卖身体的妓_女又有什么不同? 可这不就是年慕尧要的? 他随手丢下的,分明就是屈辱,可这些罪恶的东西却在她身体里变了味道,到最后一发不可控的,她沉_沦进去,身体有了反应。 越想,心里委屈更甚。 呼吸一重,上一秒被她抛诸脑后的怒火,这一秒轰一声卷土重来。 “湿了又怎么样?你敢说你下/面没ying?”她向来就有气死人的潜质,这会更是个不怕死的,她还没听说湿脚的会怕穿鞋的,“变_态!流_氓!难道那些个被强_jian的女性,被强_jian过程中身体起了反应,你也说人家都是自愿?湿不湿那是本能,你别想给我歪解,只要我没点头同意,那你就是强/jian!年慕尧,你现在根本胜之不武倚强凌弱,有本事你放手,我就不信你下面没硬!” 她性子一上来,犹如脱缰野马。 小脸涨红的,乌黑瞳孔更是尤其晶亮,怒目而瞪的模样,分明是要表现极度愤怒,可被年慕尧看进眼里,反而觉得有种别样风情。 风情? 年慕尧简直被这个突兀冒出的词语逗笑。 她一口一个‘强/jian’又胡搅蛮缠的,和风情一词扯得上半毛钱关系? 她傅商商根本就是个披着天使外衣的小恶魔,平日里的乖巧模样真的就只是皮囊,果真张牙舞爪起来,那才是她本性毕露。 正是因为将她看得透彻,所以瞧见她原本的乖巧伪装才更忍不住想要将她直接撕碎。 那晚便是如此…… 所以一切疯狂,有据可查。 凝神,双眸微眯着落在她紧绷的小脸上,总的来说,这种时候她愈是愤怒,他的心情反而越好。 而后果真如她所愿的放她双手自由。 起初商商还没反应,双手被他按着已经形成一种奴性,以为他根本不可能松开,直到瞧见他收回的双臂,才反应过来自己得了自由。 这一下,说是张牙舞爪才更贴切。 她果真就要起身,伸手往他腰身以下那块探去。 可一山更比一山高,后背才刚离开手术台,还没能享受这种双手得了自由的kuai_感,紧接着腰上一重,双手还没如愿碰到相碰的地方,但也只是不经意一瞥,他西装裤上拱起的小块帐篷仍在她眼底投射出一些得意的味道。 而后,身体彻底离开手术台。 他落在她腰上的地方着力,另一只手精准托住她tun/部,因为身体突然的悬空,还未反应过来,她shuang/腿倒是下意识夹_jin他精壮腰身。 回神,面对面被他抱着,姿势暧/mei至极! 也正因为如此,隔着西装裤的布料,ding在她shuang腿间湿热一块的昂藏,才更叫人心惊…… “满意么?”耳边,他黯哑嗓音骤响。 对应她瞠目结舌的却是年慕尧语气轻佻的戏谑。 疯了…… 商商从前觉得年慕尧这人ting正经,总之什么都是完美,当然这不排除情_人眼里出西施的成分在,可尽管如此,她也没有想过,这种事情上他也会有这般难以维持正经的时候。 没等到回应,年慕尧脚下步子跨开。 ‘嘶——’ 这次后背紧贴一大片冰冷墙壁,席卷全身的冰凉叫她下意识回过神来,身体被他抵在墙上,shuang腿又在他腰上环着,配合以他动手解皮带的动作,商商头皮一阵发麻,飞快别过眼去不敢再看。 “本能是么?” 耳朵里,他意味不明的嗓音再次响起。 之后拉链来开的细微声响像是被人无限放大,然后细细敲打在她本就绷紧的神经之上,险些就要直接崩溃。 她认输! 想着,一句求饶几乎到了嘴边。 “年慕……” 最后一个‘尧’字随着他不带半点犹豫的ting身动作消失不见,shen_下只剩似痛非痛直冲头ding的su/麻感觉……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