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爽你招惹我过后又去在意另一个男人的感受-《医乱情迷,高冷男神在隔壁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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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哦,是这样。”陆成安点头,脸上却是似信非信的,而后压低了声音,提醒,“我听说他已经有女朋友了。”

    商商心里猛地咯噔一声。

    一只手下意识贴紧小_腹方向,眼底更有抹苦涩一闪而逝。

    是啊,他有女朋友了。

    而这个孩子,正是她当人小、三的罪证!

    “嗯,我知道啊。”回神,商商脸上笑容已是勉强,拽紧了掌心歪着头反问了句,“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?”

    孩子的事情,她到底不大想叫陆成安瞧出端倪。

    总归,她肚里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,这事情越少人知道反而越好。

    “成安,今天的事情不该你承担的,你一分也不必承担。”转了话题,略带警告的瞥一眼那边站着的几人,“那我先……”

    “怎么?”

    后头她话说一半,倏地腰上有道力气加重。

    年慕尧的气息贴近,不需转头看,商商便知道是他,身形突兀生出几分僵住。

    抬头,不期然撞见他唇角弧度邪魅,眸底似有些调侃散落着并不遮掩,不知怎么商商心里莫名生出些不好的预感来,可还不等她阻止,他后半段话已经落下,“陆先生还不知道我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?”

    明明是在问他,可这话又分明是要说给陆成安听的!

    “你瞎说什么?!”商商猛地推开虚握在腰上的手臂,瞪他一眼,气结。

    她愈是生气,年慕尧反而愈是气定神闲,唇角一点笑意更浓,“陆先生应该还不知道你后背有颗朱砂痣吧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商商脸上闪过阵红白交错,手指指节捏的咯咯作响,咬牙切齿,“流-氓!”

    话落,步子一转径直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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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从警局出来,已经十点多。

    她原本的计划是要去学校宿舍住着,眼下被这个事情一搅和,更是早就过了宿舍门禁时间,想去酒店将就一晚,可身份证没带估计登记都难,至于一些不正规的小旅馆,还是算了。

    难道留宿街头?

    想了想,准备向年西顾求救。

    可这边她电话才刚拨出,还没等到那边接通,手臂猛地被人拽住,还没回神,脚下步子已经被那阵猛力带的踉跄向前。

    径直被人丢进车厢,还是刚刚过来时坐过的副驾驶。

    几乎是整个扑进来的动作,身形不稳,下意识护住肚子,因此失了最佳逃跑时期,等她坐稳,年慕尧已经从另一侧车门进来,稳稳坐进驾驶座。

    落锁。

    商商这才从眼前这阵狼狈里回神。

    扎头发的皮筋断开,好一会才从一头疯子一样的乱发中挣出脸来,脸色气得涨红,“年慕尧,你究竟想干嘛?!”

    回应她的,却是阵汽车发动声。

    一踩油门,车子加速驶进夜色当中。

    “年慕尧你发什么疯?”车门被他锁住了,过快的车速足够证明他此刻有多不理智,商商心口发沉,双手护在平坦小_腹上,嗓音更是不受控的尖锐,“你究竟想带我去哪?”

    得不到回应,心里不安更甚。

    害怕极了他这种面无表情的沉默,分明是种狂风暴雨将至的前兆!

    可她究竟哪里惹到了他?

    想来想去,没有答案。

    试图心平气和他谈谈,缓了缓下意识皱眉,“你想要什么,哪里不爽,或是我究竟什么地方惹到你了,你不说我哪里知道?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,而且你这人向来高深莫测的,动不动就知道黑脸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从小缺爱。”

    说到最后心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

    她就想不清楚了,他父母性格都蛮正常,怎么偏偏年慕尧就养成了这样的性格?

    从前觉得他沉默寡言是酷,如今深受其害才发觉这种闷_sao偶尔也蛮叫人抓心挠肝,恨不得将他暴揍一顿的。

    当然,这点是只敢在心里想想的。

    “像刚刚在警局,我也只是想帮帮成安,明明很容易的事情,可你却弄得大家都下不来台,你心里是舒坦了,但是事后陆成安要怎么想我?”

    ‘吱――’

    她最后一个‘我’字,话音未落,车声晃动了下,耳边刹车声侧耳,一阵急刹车子拐到路边停下。

    商商重心不稳,身体猛地前倾。

    幸亏刚刚系了安全带,才不致整个飞出去。

    惊魂未定,边上男人已是暴怒,“傅商商,你就那么在意陆成安对你的看法?”

    安全带的拉力使得她后仰,碰的撞进车椅里,身体总算稳住。

    可胃里却是阵难受翻涌,深呼吸压下要吐的冲动,脸色发白,“你发什么神经?非得亲手把我折腾到流产你才满意是不是?”

    “回答我的问题!”

    暴怒的一嗓子落下,商商耳膜刺疼,忍住和他吵架的冲动,“这根本不是重点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想再说第三遍。”他这会耐心实在有限,脸色沉黑的甚至要比车窗外的夜色还多几分冰寒。

    商商愣住。

    心口莫名有阵委屈流淌,之后更是口不择言,“对,我很在意,非常在意!”

    她在不在意和他有什么关系?

    陆成安都做了她两年的男朋友了,要真算起旧账来,恐怕说到明早都说不清楚,所以他的这个问题根本没有意义。

    何况他又有什么立场问她这个问题?

    可这会,她不知道年慕尧在想些什么,年慕尧亦是如此。

    只知道她那句在意在他心里撩起片旺盛火苗,而后愈烧愈旺的,火舌四窜着瞬间便将所剩无几的理智烧得精_光。

    而后,喉结翻滚着有声冷笑溢出。

    气压骤降,商商不禁有些头皮发麻,整个车厢都像是因为他那声冷笑结了冰,叫人更加坐立难安。

    比气场,她从来都是被他秒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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