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老公,你前不久动过手术?”分秒间,她小手矜持全无包-裹住他的傲'人,捏了下,耳朵里似有他一声似痛非痛的闷哼,随即仰头满脸无辜的看他,“那要是现在和我zuo-爱,你这里会不会直接就炸了?” 年慕尧身子一僵,她脸上的无辜已然被浓浓幸灾乐祸取代。 他的反应更是肯定了那条短信的真实性。 感觉自己胜算又多一分,打定了整死他的主意,商商小手仍旧在他渐渐狼变的某处捏着,紧紧的加重力道。 叫他腹黑! 叫他闷-sao! 叫他动不动就起把她往chuang上哄的心思! 今天不发愤图强的折腾,都对不起以往在他这里受过的罪吃过的苦。 “其实炸了也好。”她笑容无比邪恶,小恶魔本质显现的淋漓尽致,“反正我对这玩意儿没有好感,正好绝了你往后胡作非为的心,一了百了的,连你会出-轨的担心都省了,一举好几得,何乐而不为?” 商商自说自话,没有得到回答,以为威胁到了他,满脸兴奋更是不加掩饰。 活该! “年慕尧你也有今天!”她乐呵呵的心跳很快,像是碰见什么百年一遇的事情,满心激动难以言喻,如果可以恨不得将他这副模样拍照留念,“威胁我穿这种衣服?要我回去给你用嘴?做什么等到回去呢,要么就现在吧?” 年慕尧后背紧靠墙壁,某处隐隐涨疼叫他头皮发麻。 分明他稍微用力就能将她推开,可偏偏她几乎整个在他身上贴着,肆无忌惮的将所有重量压在他身上,小手又还倔强在他那处捏着,无声威胁着,大有种他要敢将她推开,她就敢将他那处扯断的蛮缠架势。 要这么一直被她威胁下去,小丫头简直就要上天了。 他垂眸瞧着她小脸上愈发浓烈的得意,眸色发紧,深谙更沉,而后翻涌着掀起片足够将她吞没的滔天巨浪。 光线昏暗,商商还沉浸在自己的得意之中,不曾察觉。 “年慕尧……” “你刚刚说现在?” 两人同时开口,她得意嗓音被他磁性暗哑径直截断。 而后再次向她确认,“用嘴?” 商商后半句话沉进嗓子里,一脸错愕还未形成,后脑勺已经被只摊开大掌按住,那力道加重是要将她脑袋往下按的架势。 还没回神,已是片坍塌颓势。 他怎么还淡定的起来? “我觉得这个提议蛮不错。”他兀自点头,然后轻描淡写补充,“上下嘴唇记得将牙齿包好,要硌到我?差评!” “……” 后脑勺那阵力道加重。 商商单手抵在他xiong口,疯了一样试图挣脱,却抵不过他力道加重,大有种一发不可收的衰弱颓势。 “喂――” 安静房间只剩她一声惊呼,快哭了。 “年慕尧祁墨说你不能行-房的!你别试图混肴概念!”就要跌落下去,才算想起什么尖叫强调,“用嘴也叫行-房!” 祁墨? 年慕尧心里冷哼着念了遍这个名字,等他回去,必定叫他好好领教下什么叫做……不!能!行!房! “你放开我!” 小丫头呲牙咧嘴的威胁,年慕尧将她这副模样收进眼底,另一只手绕过去饶有兴味落在她侧脸上,怜惜她的天真。 问她,“你好像忘了你老公是做什么的了。” 商商一愣,倒吸冷气。 这老不正经是医生! 并且他还不是一般的医生…… 有的是办法将这种事情上的‘不能’变成‘能’。 眼见撑不住后脑勺那阵力道加重,眼底浮上层浅薄雾气,没想到剧情到这里还有反转,低估了这厮有多不要脸。 哀求,“我错了,小叔我真的错了……” “何况……”他却将她求饶的模样忽视彻底,眯了眯眼,俯视她被迫愈发低下的姿态,唇角一点邪气渐渐加深,嗓音黯哑含笑,“老婆要求的事情,我就算浴血奋战、舍身成仁,也势必替你达成心愿,叫你满足。” 商商,“……” 对他这种冠冕堂皇包装自己兽-yu的说法,商商只觉得脸皮要没厚到一定程度绝对说不出这么没下限的话来。 她好‘感动’! 不对,他那张脸就是个装饰,掩饰他人面兽心的装饰品! 脸皮这种身外之物,他老人家早八百年就不知道丢哪个角落去了。 但这种时候,高低立现的,她身处明显劣势,明显是翻不了身的,现实逼她不得不违心讨好,向他低头。 “我不要了!”立马改口,“回去再做,呜,还是等回去……” “年太太,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。”他半点也不动容,力道持续加重,随即又做出副恍然大悟的表情,问她,“是在为我身体着想?” 以为有了转机,商商小鸡啄米一样点头。 “太太这么善解人意倒叫做老公的深感羞愧。”他叹气,“不过你放心,配合你用嘴坚持半小时不成问题。” 商商,“……” 什么叫配合她? 说的好像这么龌蹉的提议是她想出的一样! 火气上来了,怒,“靠,你耍着我玩呢?!” “嗯?”闻言,年慕尧皱眉。 喉咙里溢出声浅淡音节,却是威胁十足。 她被秒杀。 “……”商商瞬间蔫了,“小叔我真错了,求放过……” “错哪了?” 错在彼时还太嫩,是人是兽分不清! 商商心里嘀咕了阵子,这话这时候是怎么也不敢说出口的。 腿上快撑不住了,身形摇摇欲坠的,偏又他手上下压的力道丝毫没有松懈,再加重一分,足可叫她直接跪下。 满心自得的以为当了回游戏主宰,到头来成了牛羊任人刀宰! 敢不敢让她偶尔赢一回? 他段数太高,早就修炼成精了,而她要想在他眼皮子底下玩出个什么花样,那简直比登天还要难上百倍。 早一些时候怎么就没能有这样的妥妥觉悟? 心累。 结了婚,可能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。 分分钟想到往后的婚姻生活,只觉得无比恶寒,眼前阵阵发黑,眩晕的致使那阵摇摇欲坠的无力感加重。 真的,被他玩残也是分分钟的事情! 回神,一脸屈辱的做深刻检讨,“老公说的都是对的,老公要求做那个事情也是应该的,我不该三推四阻矫揉造作,还有是我不懂事挑老公痛处下手,我错了……等等!年慕尧你还没和我解释你那个地方为什么会要动手术?!” 他又没病,不可能好端端要动这种手术。 难道是之前冷战那会她住院,所以他不甘寂寞找小-姐玩狠了? 想到这层,她整个都不好了。 画风一秒突变,她前一秒分明还是放低姿态怯弱求饶的模样,一半灵光一闪想到什么,又开始炸毛。 起先,年慕尧很享受她委委屈屈敢怒不敢言的求饶模样。 她小脸皱巴着,水眸含泪的模样简直良药般,竟叫他恶趣味的生出种驱散一身隐瞒身心畅快的错觉来。 本来也只是吓唬的,没想怎样她。 她求饶的模样受了用,玩够了,是要放过她的。 可…… 她就是个小作货! 炸毛的模样也是可爱的,但话题…… 瞬间,年慕尧眉间褶皱更深,几乎下意识的冷笑。 为什么手术? 问他? 她也好意思炸毛! 年慕尧脸上冷意更甚,心底有片阴霾骤然叠生,铺天盖地翻涌着,想及她那晚抱着枕头跪地求原谅求保佑的模样,很不平衡。 明明被她踹到需要手术的是他! 于是覆在她后脑勺的手掌付诸十成力道。 商商干瞪着水眸,天色很暗,他又背光站着,因此她没看清短短几秒他脸上变了几变的冰寒交错。 以为至少会有一句半句的解释。 可好一会过去,解释没有,倒是后脑勺力道猛然加重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