舍不舍得丢他一个人-《医乱情迷,高冷男神在隔壁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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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何况她还什么都没想过。

    再说,晚饭既然叫了她,年慕尧那边应该也通知了。

    到时候有什么事只管往他身上推就好……

    做好打算,心里稳妥了些,没再担心什么。

    五点多,接到电话,司机在门口等她。

    换了衣服,周一有堆作业要交,收拾了两本用到的书装包,环顾了下应该没有东西落下,这才拿了手机匆匆忙出门下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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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学校南门。

    商商看了圈没有看到熟悉的车牌号。

    奇怪,不是说在这里等她?

    拿出手机,才要打电话,那边有人叫她,“商商小姐?我是新来的司机小袁,年老爷子叫我过来接您。”

    说话的是个二十多岁的男人,戴墨镜。

    商商站着没动,打量着皱眉。

    她在年家这么多年,家里从没请过这么年轻的司机。

    有种说不上的奇怪感觉。

    这人在笑,恭恭敬敬礼礼貌貌的笑,可她就是觉得那副墨镜之下似藏着双森然黑眸,盯得她一瞬间,满身满身的毛骨悚然。

    没说话,低头要打电话去年宅确认。

    可她才一划开屏幕,手机被人压住,抬头就对上小袁一脸恳求,“商商小姐,我实话和您说吧,我其实是年家司机老王的外甥,我舅他今天身体不大舒服,又怕误了年老爷子的事情,所以才叫我来得这一趟。”

    他知道老王?

    商商半信半疑,“那你知道老王手腕上有条疤怎么来的?”

    “商商小姐您在考我?”小袁愣了下,答案来得很快,半点犹豫没有,“我舅舅他手腕上干干净净什么疤都没有,倒是眉角有道,听说年轻时候和人打架留下的,缝了三针,现在不仔细看已经不大看得出来。”

    很对。

    他半个字也没说错。

    “商商小姐您放心,我车技不比我舅差的。”小袁过去将后车座门打开,“而且我舅快退休了,您坐了试试,如果觉得还成,烦您之后帮我向年家举荐举荐。”

    商商应了声,只当是自己过分敏-感多疑,上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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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车子平稳开出,这里到年宅起码四十分钟路程,那还是道路通畅没有堵车的情况下。

    商商撑着头,先是对着窗外发了会呆,之后实在无聊抽了六级单词本摊在腿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慢慢背,混时间。

    “商商小姐。”红灯,小袁叫她。

    商商从单词本里回神,抬头,“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我想了想您还是别替我美言了。”小袁不好意思的抓抓头,“我舅交代我代他上岗的事情不能叫年老爷子知道,怕年老爷子怪罪,是我刚刚太急功近利了,您要真好心替我美言,倒真会害了我舅他老人家。”

    商商定了定神,才想起上车时候他说的‘举荐举荐’。

    倒不是她不把这事情放在心上,而是年家用人自有一套用人的规矩,家里小到打杂用人大到理事管家,各个都是严格筛选通过层层考核才确定任用的。

    这点,任何铁打的关系都难撼动分毫。

    当然,通过之后薪水非常可观。

    想了想,商商给他中肯建议,“你要是想来年家做事,我可以帮你打听下是不是缺人,不过到时候你还是得靠实力通过考核才行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先谢谢商商小姐。”

    小袁仍旧笑米米的,末了又说,“那我留个电话给您吧,您打听过后给我电话。”

    商商点头,打开包找笔。

    “不用这么麻烦,而且写在纸上容易丢失。”前头小袁提醒她,指指她手机,“您手机给我,我把号码给您输进去。”

    商商感觉自己最近脑袋越来越不够用了。

    手机就在手边,找什么纸笔?

    怪不得年慕尧那么鄙视她的脑容量……

    拿了手机滑开屏幕准备递给他,可手还没来得及伸出去,掌心手机震动了下之后铃声大作,有电话进来。

    屏幕上‘老王’两个字,叫她下意识抬头看驾驶座上的人。

    但也没有多想,以为老王是要和她说找外甥代岗的事情,接了凑到耳边。

    然而,那头嗓音却是急切。

    ——“商商小姐,您从宿舍出来了吗?怎么我等好一会还没见着您人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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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另一边,年家。

    肃穆奢华大厅里,风雨欲来。

    沙发上,年晋晟坐在上首,年震霆夫妇坐右边,中间茶几上,一封辞职信安静摆着,似是种无声的要挟。

    年晋晟装傻,“震霆,你这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过来兑现早上我在股东大会的诺言。”年震霆脸上没有什么表情,“爸,您不用装傻,该说的早上股东大会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,今天不拿到我手里百分之三十年氏股份,明天你就不会再出现在年氏?”

    “不止是您手里的百分之三十,慕尧手里的百分之二十五我也要。”年震霆冷笑一声,摊开文件里的股权转让书,意思是要年晋晟签字,“爸,想想您有时候还真是偏心,我为年氏做牛做马那么多年,手里也才持股百分之二十。”

    年晋晟双手撑在拐杖上,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“是您逼我走到这步的,您的偏心太叫人心寒。”年震霆脸上阴狠再不掩盖,“爸,您得好好想清楚,如果我走,年氏高层一众骨干都会同我一起离开,到时候您的年氏将会成为一盘散沙,风吹即散,您再后悔可就回天乏术了!”

    “爸,有的话我们做晚辈的本不该说。”边上,赵青禾也跟着开口,“这些年,您被沈听荷迷了心智,您对她唯听是从我们全都看在眼里,她吹吹枕边风,那是我们震霆再多努力也比不上的,帮您将年氏打理的有声有色的是震霆,若不是您还有意将手里百分之三十一并交给慕尧,我和震霆也没必要和您撕破了脸坐在这说这些。”

    年晋晟字字听在耳里,脸上神色未变。

    “您要给慕尧股份,无非是因为傅商商那野丫头怀了孕,不过爸我把话给您说在前头,好给您做个提醒,那小丫头能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勾-引了慕尧,那她就能瞒过所有人勾-引更多男人,小丫头心机深得很,那种究竟是谁的,恐怕还有待考量,再说……”

    “大嫂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慕尧的事情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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