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死便宜了你们,生离死别才有意思-《医乱情迷,高冷男神在隔壁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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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不曾经历过残酷的血雨腥风,他怕,怕她处境难熬,怕她承受的,痛过他千倍百倍,而他不在身边。

    找不到她,找不到!

    “小嫂子她不会有事。”祁墨看着他的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,一时间竟是有些哽咽,“她在陆成安手里,他之所以耗着不肯出现,无非是想多争取几分胜算,他想用小嫂子换宋雅礼平安,前提得是他先保住小嫂子母子平安。”

    这点,年慕尧明白。

    但没用……

    她不在眼前,在一个心怀叵测的人手里,再好的推测,不及看一眼她安好。

    从前不知恐惧,如今却怕有万一。

    何况她现在的情况,哪经得住折腾?

    他薄唇紧抿着不语,见状祁墨下意识叹气,“我们的人已经全部出动在查,加上刚刚你给年震霆的那些东西,他不会不忌惮,应该已经按捺不住。”

    祁墨刚刚没有进去,但结合他准备的那些东西,也大概能猜个八-九不离十。

    年氏这边已经派人盯住。

    年震霆之后再有任何动静,逃不过他们掌心。

    车子平稳开出。

    祁墨还要说什么,被阵乍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截断。

    年慕尧猛地睁眼,瞥一眼屏幕上陌生号码,没有犹豫接了送到耳边。

    那边不知说了什么,祁墨能看到他握-住机身的力道渐渐加重,骨节泛白间,手背已是片可怖的青筋毕露。

    不多久,那边挂断。

    一分钟不到的时间,整个过程年慕尧没有开口。

    电话挂断,他捏在机身上的力道不减。

    “陆成安?”年慕尧脸色不好,祁墨忍不住开口问他,心里已经猜到大概,“号码给我,我叫四哥他们进行位置追踪。”

    年慕尧捏着手机,没动。

    没听见一样,仍旧沉默。

    见状,祁墨有些着急,这其中错综复杂的事情很多,心里有过一些不好的猜测,“三哥,无论怎样,你说出来,大家一起解决。”

    年慕尧才算有了动静。

    他低头,指节用了很大力道划开手机屏幕,在通讯录里找到一串号码,拨出去,等过几秒,简短命令,“现在放宋雅礼离开,送去她父亲那里。”

    挂断,抬头吩咐,“停车。”

    “三哥,你要干什么?”祁墨眉心拧紧,察觉不对。

    话音刚落,车子靠边停下。

    边上,年慕尧冷声吩咐,“你们两个下车。”

    司机不敢有异议,开门下去。

    年慕尧打开车门,绕到前头,坐进驾驶座,要开车的架势。

    疯了……

    祁墨简直想骂人了,他现在这种状态要开车去哪?

    “三哥……”

    “下车!”

    他还想说什么,话一出口,已经被他沉冷嗓音截断。

    祁墨还想争取,年慕尧不耐烦的再次重复,语气更重,“祁墨,下车。”

    僵持。

    祁墨抬头,视线落在车厢里后视镜上,年慕尧没有回头,那里头他一张脸温度尽失,眸底早就掀起片血雨腥风。

    他不冷静,很不冷静!

    祁墨察觉这点,更不敢轻易下车。

    陆成安豁出去了,不知道说了什么,还没放商商回来,年慕尧已经被迫先一步放掉了宋雅礼,底牌没了,仗很难打。

    年慕尧这个状态,多多少少已经疯了。

    之后事情会演变成怎样,祁墨猜测难逃惨烈,害怕年慕尧到时候真有个好歹,所以不敢放他一个人涉险。

    “下车。”

    年慕尧最后命令一遍,回头看他,眸光定定的情绪不多,可冷凝嗓音里却找不着半点玩笑味道,“否则以后兄弟没得做。”

    “三哥……”祁墨坚守阵地。

    兄弟没得做,也比放他去送死来得好。

    真的,祁墨毫不怀疑,如果用傅商商做要挟,陆成安要他以命换命,年慕尧可能眼也不眨的直接抹脖子自杀。

    “祁墨,商商在哭。”年慕尧声音突然软了下去。

    一瞬,像是卸去所有盔甲。

    祁墨听他嗓音似有哽咽,淡淡的并不明显,分明是在恳求,“她在哭……”

    祁墨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傅商商果然是劫难,年慕尧彻底陷进去了,那一秒,祁墨只读懂一个信息,傅商商若有好歹,年慕尧生无可恋。

    算了,他拦不住。

    开门下车。

    车门才刚关上,黑色车子绝尘而去。

    祁墨愣了两秒掏出手机,拨言靖北电话,“四哥,这里是XX路,你立即调这段监控出来,三哥他可能是一人去赴陆成安的约了。”

    ――――――

    车上,年慕尧踩一脚油门,车速是在玩命。

    不敢慢,陆成安说只给他半小时。

    刚刚电话里,不长的通话过程中,商商在哭,哭着求陆成安不要伤害他……

    只有声音,看不见画面。

    可她嗓音虚弱,能想象她受到过怎样的对待。

    她在哭,他多希望她只是恐惧眼前,忍不住痛哭,但不是,她一遍一遍哀求,不是求饶,而是求陆成安放过他。

    年慕尧呼吸一沉,心口钝痛。

    脚下油门快要到底。

    他顾不得太多,连闯过好几个红灯,好几次都险些和过往车辆相撞,耳朵里一片急刹声四起,不敢慢不敢管,一路疾驰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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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两天。

    商商有些麻木的习惯了废弃车库里潮湿发霉的味道,好在角落有堆干燥稻草,她蜷缩在上头,做得最多的事情是透过锈迹斑斑一小扇铁窗看外头日升日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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