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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扭头一看，是宗教委的沈主任，带着两名属下正冲着他摆手打招呼。

    林凡低头和李馨儿耳语几句，然后亲昵地拍了拍李馨儿的肩膀，朝着沈主任那里走去。

    对于两人之间的亲昵动作，李老爷子已经到了见怪不怪的程度，当做没看见。

    “林兄弟，上车说话。”

    沈主任没有客套，直接指了指外面，看他的眼神有些凝重，还带着几分担忧。

    林凡有些不明所以，他点了点头，跟着沈主任一块出了机场，坐上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。

    到了车上，沈主任第一句话就是非常诚恳地向林凡表达歉意：“真是对不住，林兄弟，这一次老哥也没能帮上什么忙。”

    林凡微微笑着摆摆手说：“不必客气，沈大哥人在公门，身不由己，这一点我能理解。”

    沈主任叹了口气说：“唉，谢谢你能理解老哥，有些事……”

    话说一半，沈主任打住了话头，没有继续说下去，有些牢骚话不适合在这个时候说出来。

    林凡笑吟吟地看着对方，故作不经意地问道：“沈大哥这次来接我，应该不光是为了这事儿吧？”

    “呵呵，林兄弟的眼光越来越毒了，老哥我还没说，你就已经猜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沈主任脸色一僵，讪讪地笑了笑说道。

    林凡没有说话，静静地等着对方的下文，他知道沈主任这么着急来找他，肯定还有别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林兄弟，我问你一件事，龙钦多杰和贝玛上师，是不是你杀的？”

    说话的时候，沈主任从怀里拿出一张照片，指了指照片上卧倒在地的那具尸体。

    林凡接过照片看了一眼，脸色不变，微微摇了摇头说：“不是，以我现在的身手，做他的对手都没有资格，何谈杀他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不是林老？”沈主任目光热切地问道，似乎特别希望林凡能够肯定地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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