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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忍不住牵起了小茹的手，小茹手腕上的针眼还明晃晃地在那里。

    “还疼不疼？以后不要去献血了，很伤身体的。”

    夏倾心柔声劝慰。

    小茹毫不在意地一笑：“没关系的，我年轻，身体好，睡一觉就什么事都没有了，再说，我小时候吃的用的，也是哥哥姐姐们换回来的呀。”

    夏倾心瞳孔一缩。

    哥哥姐姐？

    她下意识紧紧攥住小茹：“你是说还有其他人？”

    小茹眨眨眼睛：“是呀，熊猫血很少见的，不过我们院就有一个哥哥也帮过菲菲姐姐，也是做好事嘛，治病救人，还能改善院里的环境。”

    一瞬间，夏倾心只觉得有些头晕目眩。

    是啊，叶美娟从十几年前就有贫血症，夏菲菲没成年的时候不能献血，但成年到现在也六七年了，这六七年里，总不会都用小茹一个人的血。

    她之前肯定还有别人。

    别人之前或许也有别人。

    夏菲菲不能从那些家庭健全的孩子身上下手。

    因为容易惹麻烦，所以来找这些福利院的孩子。

    用帮助人的名义，让孩子们成为她取之不竭的血库，用来讨好叶美娟。

    很难想象，到底有多少人被夏菲菲这么利用过。

    又利用到了什么程度。

    她闭上眼睛，眼前就浮现出那些密密麻麻的针孔，好在顾如墨从后面扶住了她：“我们进去跟院长说几句话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顾如墨带着夏倾心走向了院长办公室。

    “这家福利院不是市里重点扶持的福利院，虽然兴建很多年了，但是关注度逐年降低，每年拿到的补贴有限，所以很难拒绝大笔捐献。”

    走廊里静悄悄的，只有两个人的脚步声。

    顾如墨的声音在夏倾心的耳边盘旋。

    夏倾心挤出一句话：“可是那也不能……”

    “福利院的条件差，冬天可能会起冻疮，伙食跟不上，影响孩子们长身体，更别提教育，培养一个孩子需要很多钱。”

    顾如墨一双幽幽的长眸，在有些昏暗的走廊里，透着几分悲悯：“有时候为了更多的孩子，牺牲是在所难免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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