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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尤其是你这样的人。你可能对于你自己并没有什么清楚的认知，所以你可能会误会你真正想要的东西是什么。我们假设，假设你来自一个不属于乌托邦的地方，那么回家真的是你想要的东西吗？你不用回答我。你只需要询问你自己。”

    这就是源力的获得方式。

    托米娅嘿嘿一笑：

    “我可以通过一种有毒的药物，让你的身体进入假死状态。这种状态也是源力被最大程度激发出来一个状态，源力是有灵活性的，虽然死板，但也确实有灵活的限度，在一个人将要死之前，如果遭到重大的危机，他这个时候进入心灵风景很大程度会遇到自己心灵风景的根源面貌。也就是说，你会看到答案是什么，而不用去辛辛苦苦通过冥想来获得答案。”

    另一种则是补课。去弥补上自己成长的过程中所缺失的那些玩意儿，也就是正常源力使驯服心灵的方式，让心与身体的行为都趋向于同一水平线。

    “你的心灵与肉体已经产生了一种微妙的连接。继续你的肉体强化，必须要涉及到心灵上的强化，有种东西一直卡住了你脱离自我界限的机遇。对于你而言，你现在如果想要继续强化你的肉体，那么你必须要对你的心灵坦诚。对你的源力坦诚。”

    她捏了捏头发，“我知道你会回来的…你是这种人，你比所有人都不服输。”

    乳齿象小姐叉着腰：“你现在已经到了积重难返的地步了，普通的冥想对你应该是不可能有任何有效的作用，所以我们需要激进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了解~”她语调的尾音愉快地上挑。

    她笑点一直是挺低的。

    “动手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了，不开玩笑了。”她合上本子。

    “那么你明白为什么要对自我有认同感吗？”她问。

    现在格温的肉体已经达到了极限，达到了不踏过去就无法更进一步的极限。

    “你说了那么多个好处，我想应该会有一些坏处，不然你也不用离开学城号，来到这个荒凉的地方寻找体验品了，我说的对吗？”

    因此最后落荒而逃。

    “力量是有代价的。”她挂着甜甜笑容左摇右晃。

    托米娅被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此时此刻格温的心情跟他们是一样的。他渴望知道自己内心真正的渴求是什么，但是又害怕这个渴求，否决过去他的所有一切。

    我想要的和‘我内心想要’，到底是不是一样的？

    “仔细说一说。”

    格温不例外的从灰塔处听过答案。

    “让我考虑…一小会，我去吃点东西。”

    可…

    “是担心我们沉迷于力量之中吗？”

    他们不敢面对自己真正的内心。

    又比如说，有的人对父母孝顺，但本我所渴求的却是家里人暴金币，获得无拘无束的自由。

    格温觉得大脑像是要爆炸了一样，强悍的源力几乎碾碎了身边的钢铁支架。

    在一个空房间待了一段时间后，格温决定去尝试一下。

    “然后出现了龙炎的妹妹、与他的母亲、以及他的父亲、以及所有死在那场大火之中的无辜者。那么这个发给他内心所想要的愿望，真的是他梦寐以求的？不见得。”

    “人类心中渴求的东西是一定会与自己梦想中所求的东西有所区别。比如说现在我给龙炎一个愿望，说出口就会实现它。龙炎会许愿，让老乡人号永远安宁。而这个愿望真的是他的愿望吗？或者说这个愿望，真的是他发自内心所想要的事物吗？那么我改变一下前提，我把这个愿望给于龙炎并且立刻实现他心中所想的最想要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而是本来就这么坏，但一直以来都被约束住了。

    即使自己从来没有做过称得上是‘丧尽天良’的事情，但是…真实的自我，这真的好吗？这世界上许多事情都是不知道会比知道要好很多的。

    格温是大概能够知道自己内心真正想要什么的，但是他会极力去否认这一点，并用论迹不论心去安抚自己。

    托米娅似乎已经完全做好了准备，见到格温回来了。她露出一个微笑：“我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一种是使用违禁的药物去进行身体的强化。

    格温合上了双眼。

    再次挣开的时候，世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
    望着身边一望无际的空阔，以及脚下的碧蓝波涛。

    他嘴唇张开了些，呢喃道：

    “…这是，海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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