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天还未亮宁礼琛就被召来了勤政殿,他满心疑惑,猜测着父皇这个时辰召见自己是为了什么? 却万万没想到… 竟是景岳客栈,东窗事发! 怎么可能! 这怎么可能啊! 他半点消息也没收到,整个景岳客栈就被全端了! 此时,燕宁帝的龙袍上还沾染着血迹! 他亲审了半宿,刚刚才从天牢出来,今夜在景岳客栈享乐的那些大臣… 都已经被处以极刑了! 燕宁帝亲自动了手,可见是怒成了何等模样。 而此时,燕宁帝听着宁礼琛的解释,阴鸷眸子的盯着他,不执一词,身上却分明透着杀意。 许久… “毒害皇妹,破坏和亲,结党营私,大肆敛财,操控朝臣…” 燕宁帝缓缓走近宁礼琛,阴冷道:“宁礼琛,你这是迫不及待,要坐朕的龙椅啊!” 天色大亮,阳光淡淡洒下,点点桃花剪影于地,荫影斑驳,这宁静的清晨之下,却是… 惊涛骇浪的朝局! 丞相府。 苏启志一夜未眠,却不是因死了姨娘而多么悲痛,而是… 担心自己的仕途! 此时他刚刚从苏远鹤的房间里出来,眼眶微青,眸中那自满张扬已然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疯狂与毅然! 他已经与父亲商议好,杜姨娘… 暂不发丧! 他本就只得探花,只有入翰林院大显身手,有一番作为,日后才能飞黄腾达,高人一等! 他绝不能让杜姨娘的死,影响了他的前途! 一个姨娘去世,本就不需要大肆操办,只要相府默不作声,是不可能有人知道的! 皇宫。 早朝。 此时,文武百官站在下首,却是面面相觑,窃窃私语,只因… 燕宁帝未到! 不仅如此,这个时辰了,太子殿下及好几位大臣也还未到。 众人议论纷纷,却无人知晓是怎么回事。 只有宁湛怡然自得的站在那里,丝毫不见疑惑之色。 宁毓见此微微蹙眉,暗道他这六弟,明显是知道些什么啊。 正在这时,燕宁帝到了。 那脸色阴沉… 竟还隐隐带着杀意。 众人心头一震,下跪见礼后,却听燕宁帝说道:“徐公公,宣旨”。 只见徐公公缓缓打开手中的圣旨,垂头宣来,竟是连手都微微发抖。 而众人屏息听着,却是… 赫然瞪大了眸子! 文武百官无不震惊!猛然看向徐公公,那眸子都瞪的如铜铃一般、甚至不敢相信听到了什么。 这…这竟是… 废太子的圣旨! 直至徐公公宣完,大殿内鸦雀无声,众人愣在原地,根本无法从震惊中回神。 尤其宁毓,他几乎连瞳孔都在颤抖,死死的盯着徐公公手中的圣旨,眼中满是不可置信! 父皇… 废了宁礼琛? 宁礼琛被废,即刻起前往悀州,永远… 不得回京! 宁毓垂在两侧的手都在微微发抖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 许久… 心下狂喜! 宁礼琛被废了… 宁礼琛被废了! 哈哈哈! 父皇废了宁礼琛,他日后再无对手了! 宁湛不过是草包一个,储君之位非他莫属! 哈哈哈! 若非还尚存理智,宁毓简直要笑出声音了。 不管为什么,这简直是天大的好事! “陛下!” 此时,倒是苏远鹤最先反应过来,上前颤声道:“陛下,储君乃国之根本,太子殿下并无大过,怎可…怎可随意废黜啊!” 苏远鹤浑身都被汗水浸湿,昨日早朝分明还好好的,不过一夜时间,陛下怎么会废了太子呢! 怎么会这样! 到底发生了何事啊! 宁礼琛被贬出京,那么自己这太子一脉… 苏远鹤简直不敢在想下去了。 谁知,却听见燕宁帝声音阴冷道:“苏爱卿也是景岳客栈的常客吧”。 此话一出,苏远鹤浑身一震! 他猛然跪在地上,浑身发抖,惊恐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 景岳客栈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