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三十七章 师叔吃醋了!-《我师叔他权倾天下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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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是真的!这不可能!

    他的女儿是当朝贵妃,孙儿是二殿下!

    他是万人之上的吏部尚书,皇亲国戚!

    这不可能!

    陛下是不会杀他的!

    姜权那满目惊恐的眸子如覆上了一层死灰,浑身颤抖着,神色都有些扭曲,他张大了嘴巴却因害怕说不出一个字来,耳边回荡的,竟是苏轻默的那句话!

    ‘姜大人若就此收手,小女可既往不咎’。

    他明白了!

    他终于明白了!

    一切都是苏轻默与萧暮尧!

    他不该!不该招惹苏轻默的!

    他后悔了!他真的后悔了!

    姜权死死的瞪着眼睛,连瞳孔都在颤抖。

    宁毓也是大惊失色,刚要求情,抬眸…

    却与燕宁帝那阴冷的目光相对。

    燕宁帝也正看向宁毓,一字一句道:“姜家一干人等游街示众,午时三刻,斩首行刑!”

    宁毓浑身一震!

    父皇也怀疑他!

    父皇怀疑他包庇姜家,从中牟利!

    对上燕宁帝那满含杀意的眸子,宁毓猛然垂首,不敢再作一声。

    浑身,已被冷汗浸透。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直到迟钟带人将姜权拖了出去,姜权才反应过来,他面色苍白扭曲,乞求而又惊恐的看向燕宁帝,大喊道:“饶命…陛下饶命!饶命啊!”

    迟钟自然不理会姜权的惨叫,仅片刻,姜权就被拖出殿外,那惊恐的惨叫声隐约传来,众人低垂着头,都知道等待姜权的,将是什么。

    不约而同的,他们看向了,萧暮尧!

    这个‘瘟神’只要出手,不是灭门也是死罪,当真是无一例外!

    只有宁毓低垂着头,掩饰着眸中的戾气与狠辣。

    清风餍。

    此时,饶是苏轻默这般清淡如水的一人,那看着夜迁沉的眸中,也隐隐透着震惊。

    夜迁沉却是抬手,手指抚过苏轻默白皙的脸颊,缓缓向下。

    “为师害怕…”

    手指划过宛如脂玉的脖颈,停留在那玉如意般的锁骨之上,轻轻摩擦。

    “默儿离开为师”。

    苏轻默娇躯一震,眸中浮现些许迷离,那冰凉的感觉从锁骨传遍全身,饶乱心神。

    连长睫都在微微颤抖!

    师叔说…

    他怕自己…离开他!

    此话

    何意!

    未等细想,门外却传来了槿夏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小姐,苏远鹤在派人找你”。

    夜迁沉唇角唆着一抹淡笑,丝毫没有要放开苏轻默的意思。

    苏轻默霎时回神,看向夜迁沉,那两颊的嫣红还未褪去,不满道:“师叔不打算放默儿走么?”

    夜迁沉极为认真的摩擦着那白皙的锁骨,沉声道:“为师在想,何时杀了苏远鹤”。

    扰他好事,当真该死。

    苏轻默听后却是笑了。

    “师叔杀了苏远鹤,默儿守孝三年,还如何嫁人?”

    夜迁沉终于是看向苏轻默,挑眉道:“那要看默儿想嫁给谁了”。

    若是他人…

    苏轻默这辈子都别想嫁了。

    苏轻默却是抬手,抓住夜迁沉的衣襟。

    “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默儿父母双亡,这亲事…”

    含笑道:“自然是师叔说了算”。

    夜迁沉低笑出声,好个小师侄女!竟敢挑逗自己!

    “苏轻默”。

    修长的手指缓缓向下,竟是…

    伸进了苏轻默的衣衫之内!

    覆在细腻柔软得肩头,夜迁沉缓缓道:“你可知何为近水楼台…先得月!”

    苏轻默赫然瞪大眸子,肩上冰凉传来,引的她簌簌战栗。

    猛然推开夜迁沉,从这人身上下来,苏轻默那耳垂都快似滴出血来一般。

    嗔怒道:“默儿不知!”

    说着,便转身要向外走去,谁知刚走出一步,这人竟也起身,握住了她的手腕。

    稍一用力,便又被拽进这人怀里。

    “师叔!”苏轻默咬牙喊道,可那声音嗔怒娇嫩,竟是越发诱人。

    “不知也无妨,待默儿回来…”夜迁沉低声道:“为师教你!”

    霎时,苏轻默浑身红透,不敢再看夜迁沉一眼,便用力推开他,快步‘逃离’了房间。

    却是不知,自己的神色间,怒气未见如何,却分明是…

    娇羞!

    自然也并未发现,夜迁沉眸中那浓浓的笑意与宠溺。

    丞相府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,苏轻默刚回碧空院,苏远鹤便来了。

    看见院子里,仍是一袭白衣,深色风轻云淡的苏轻默,苏远鹤只觉心神一晃。

    自己这个女儿…

    无论是五年前,还是现在,他都似乎从未认真了解过苏轻默。

    就更别提关心二字了。

    眼下苏心娩…

    倒是苏轻默,从未给他惹过什么乱子。

    苏远鹤走进碧空院,神色不似以往那般疏离,问道:“默儿,回府大半年,可还习惯?”

    苏轻默仍是面无神色,淡声道:“多谢父亲,很好”。

    她一人在这碧空院,半年来‘与世隔绝,无人问津‘,何来习不习惯一说?

    苏远鹤眼下来故作关心,当真以为她会感激涕零么?

    苏轻默所想不错,此时,在看见苏轻默这般冷漠的模样后,苏远鹤霎时一噎。

    只得无奈点点头道:“那便好”。

    而后他看着苏轻默,问道:“这几日,你可见过娩儿?”

    府中暗卫找了苏心娩几日也未找到,今早终于传回了一些消息,却让他震惊不已!

    暗卫回禀,一名车夫说曾见过苏心娩,竟是苏心娩包了一辆马车,去了悀州!

    苏心娩,竟是去了悀州!

    宁礼琛的封地!

    怎么可能!苏心娩是疯了么!

    先不说今日已有消息传出,宁礼琛根本未到悀州,十有八九怕是凶多吉少了!

    便说这一路千里迢迢,娩儿一介女子,怎么可能安然无恙的抵达呢。

    简直是糊涂!愚蠢!

    他无法确定这消息的真假,却是突然想到了苏轻默!

    上次志儿要杀苏轻默,苏轻默却告到了京兆尹府,还好死不死被萧暮尧撞见,得知了杜姨娘的死讯。

    苏轻默看似是为保命,可到底是无意,还是有心…

    他瞧不出来!

    所以苏心娩‘失踪’,他便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苏轻默。

    苏远鹤盯着苏轻默,谁知,苏轻默却是神色无常,淡声道:“别说这几日了,便是我回府到现在,也未见过二妹妹几面”。

    这话一出,苏远鹤又是一噎。

    除了苏心娩和杜姨娘主动陷害的那几次,苏轻默的确很少离开碧空院,更别说主动招惹过娩儿了。

    苏远鹤眯着眸子,试探道:“娩儿似乎…是去悀州找宁礼琛了”。

    苏轻默终于是抬眸看向苏远鹤,那平静无澜的眸中透着点点惊讶,疑惑道:“她找废太子作何?”

    苏远鹤…

    又是一噎!

    苏轻默这话说的大言不惭,无一丝关心苏心娩的意思也就罢了,那语气轻蔑,分明也未将宁礼琛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说谎不像,瞧不上宁礼琛却绝对不假了。

    许久,苏远鹤叹道:“娩儿心悦宁礼琛多年,怕是有些执拗了,可…”

    可宁礼琛的死讯恐难在民间传开,娩儿不知此事,该如何是好啊!

    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派人去找到苏心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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