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陈贵生还在踌躇着。 跟前男人已然开口,充满蛊惑:“说出来,从此以后,你父亲可以一直住在疗养院,由专人照顾治疗。” “......” 极大的诱惑。 陈贵生抹了把脸,还低着头,像是在思考。 说出来,就要坐牢。 坐牢,就没人照顾父亲。 再好的疗养院,没有亲人,也同样会被欺辱。 但是...... 他瞧见宋酥酥微红的眼睑。 和平静表象下,攥紧的手,掌心掐得通红。 过了好一会儿,他总算下定决心,扶着墙站起来:“不用,我爸我会自己照顾,或许死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,至于那个人,我其实记不太清了。” 谢卿淮皱眉:“男的女的?” “男的。” “多大?” “那时候,大概三十几岁。” 陈贵生想了下,缓缓开口,“我听到有人叫他夏先生。” 夏先生...... 姓夏。 宋酥酥摇摇欲坠,朝后跌退半步,险些摔倒,被谢卿淮拉住。 她也不知是不是气过头了,竟隐约想笑:“你说巧不巧,我姑父就姓夏。” 陈贵生皱了下眉:“夏什么?” “夏寒烨。” “就是他!我记得最后一个字,就是ye,只是不知道是哪个字。” 陈贵生睁大眼睛,“他是你姑父?你姑父为什么要......” “还能为什么?为了钱,为了权。” 宋酥酥闭了闭眼,唇线也绷得直,“毕竟他那时候,只是我父亲的助理。” 所以父亲才会放心地把车交给他,让他去修。 所以路过小学时,车上没有司机,只有父母二人。 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