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不然—”当太后离苏姣姣仅有一寸的距离,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颌,凝视了许久低声道,“像,太像了。” 苏姣姣已经是第二次听到生人如此形容自己,用脚趾头闭着眼睛都能猜到指的是什么个意思—很像一个女人,却不是另一个男人。 “太后娘娘想到谁了?”苏姣姣淡定得和天上的云一样,什么风都吹不散。 “没,家中还有什么人?”太后似乎决定放过她了,竟开口打听她的身世。 苏姣姣确认过眼神,果断摇头说,“没人了,太后呢?” 鹰一样的眼睛闪在她眼中,苏姣姣感到了有生之年的唯一害怕。 “本宫身后有万千金国百姓,可不像你孑然一身,孤老终生。” 不知道太后是不是没有听见通传的人,还是她故意在打马虎眼。 “嗯,不过太后是否想过百年后,有些债得清一下呢?” 苏姣姣试着把太后往程家血案上面引去,但凡她露出一丝破绽,就是时候动手了。 从丽景苑里带身上的草药,苏姣姣一直都放在最隐蔽的地方,就连进宫前的搜身都没被查出什么。 只要一点点剂量,太后必死无疑。 太后顿了顿,挺直了身子问,“债?” “是,很多年前,有一户大家,全都被烧成了焦骨,太后还有印象吗?” 呼之欲出的一个姓氏,太后猛然一转身,袖中飞出一把暗器,逼近苏姣姣的喉咙。 苏姣姣当时却分外镇定,利器就在脖子附近徘徊,耳边响着她的嗓音,“程远该死,她也该死,你—更该死!” “其实根本没有谋反叛国,一切都是你和司迩利规划的阴谋对么?” 苏姣姣此刻很想听她亲口承认,这样也算替原主了却一桩心事。 相较于爱而不得的秦添,那种血海深仇谒得有个解释。 “没错,从头到尾,都是司迩利做的。”太后既没有完全揽到自己身上,也没有全部推给外人。 欲加之罪,何患无词。 “你教唆的。”苏姣姣虽然看不见司迩利对生母的满腔深情,但也没看出他对程家有多排斥。 至少现在的镇国公方近,并没有旧人的那种亲近和熟悉感;据诸葛翔的举动来看,恐怕程远与司迩利还有那么一小段交情。 “是,与不是,你能怎样?” 暗器直取她的颈脉,太后的表情也渐渐放松了下来,却没想到,鲜血并没有如泉水般涌出,而是伤口自动愈合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