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霂霖边走边歇息,该等下人也不能表现得太放纵,到底树大招风,她也想好好活着。 “没啊,姑娘可不要乱冤枉人。” 余光印象中,霂霖对自己也是很亲厚的,就像亲弟弟那般关照,遇事考虑十分周全。 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口吻,显得他是帮凶似的,态度极不友好。 霂霖懒懒一笑,勾魂的眼睛看着轮值的皇家侍卫,从怀中掏出手谕作揖道,“大人,请过目。” 这手谕乃是国君亲笔所写,摁了印鉴的,内容却是让她去悄悄查凉州郡主,查清其在木国真正的目的,是联姻,还是谋反。 侍卫们领神会意,大致看了遍就放行了,交还手谕的那一刻双手却像触电般抖了几下,喉结亦不自主地在微动。 这新鲜的美人,就像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一样,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。 “愣着干嘛?还不滚去当差!” 余光一瞧俩人色眯眯的样子,心中大骂“没出息”又骂了句。 怡红院离皇宫不算近,步行约莫要一个半时辰,骑马的花半个时辰多一点。 据说是因为幕后老板为掩人耳目,想低调行事,特意挑了处偏僻的地儿,盖了座三层楼的花楼。由最先的四大花魁,再到如今十二金钗,每个姑娘,都有自己的一门技艺。 只是这会儿,怡红院就只剩下个流月,还能镇得住场子了。 “姑娘,天色都这么晚了,不回东宫?” “余光,我是奉旨出来的。现在回去的话,他们会怎么看我?”霂霖才不想回到那个鸟笼子里去,冰冷得没有人情味,还有最讨厌的人。 “有殿下,姑娘不会受委屈的。” 霂霖轻蔑地“哼”了声,缓缓说道,“那我告诉你,就是太子妃将我关进柴房的。你告诉我,我都在她面前那么出风头了,回去后还有我好日子过?” 余光竟然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,果断回了句,“姑娘你又不是省油的灯,殿下都被吃得死死的,何况一个小郡主。” 霂霖可不觉得她是个不谙世事的小郡主,否则自己的家,哪里会说没就没了。 还不也有这骆馨她爹的“功劳”,成堆伪造的书信,诬陷她父亲挪用军饷,直接未经细审,三日后就被斩首抄家。霂霖和母亲、弟弟还是在父亲挚友的帮助下才逃了出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