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萧宁当即答道,“那不会。”顿足片刻又继续说,“你若是问出个一二,我便允许你挑一种见国君的方式;若问不出,怎么见,须由我决定。” 霂霖想了想也不是太糟糕,只要能见到凶手,那怎么快准狠地解决,自然是和萧宁无关。 “那,拉钩上吊,谁骗人谁是小狗。”霂霖伸出了小拇指勾了勾,就等着萧宁的另一根手指头。 但萧宁很不解风情地没当回事,只是浅浅地说道,“等你审出来再说。” 只见她的眼睛闪过一丝寒光,冰冷得让人无法呼吸,淡如水的眼眸擦过马天的下半身,双指夹起一块铁片,在煤油灯上灼烧了一会儿功夫,“忘了她,从了我吧。” 此话一出,坐在边上喝凉茶的萧宁,差点一口水没噎死。 这女人,教她来审讯,可不是赔本的阿。 这要是赔本,他倒还不如自己上阵,大不了多耗费些时间和精力。 被锁链缚住的男人,嘴角满是血迹,眼睛和鼻梁也被重物打得青紫,唯独意识没消沉过。 从怡红院到东宫地牢,马天经历了非人一样的遭遇:被淬过铁水的鞭子抽打、被浸过强碱的热水擦拭身体,甚至是每个指甲盖的细缝里,处处都有毒虫爬过的痕迹。 到现今,他又被莫名带来了一个女人,和另一个熟悉的男人面前。 要不是真的四肢松软乏力,霂霖早就遭了马天的轻薄和玷污。 她满不在乎地道出七个字的时候,确然瞥见了马天眼底的憎恨和厌恶。 “怎么?殿下都没嫌我脏,你好意思?” 霂霖不等马天有回应。生生把那枚铁片堵在了他的私密部位,似乎还像用劲的时候,只感到另一双手紧紧地握住了她。 霂霖抬头一看,居然是看热闹没多久的太子萧宁,埋怨道“殿下是不满意我的方法?” 萧宁摇了摇头,拨开她的手,又径自抢了铁片,嗔怪地摸着脑袋说,“不,不,不,本宫是不满意你——的话。” “嗯?什么意思?”霂霖听得一头雾水,这太子殿下的脑回路竟然是揪着字眼。 “狗男女!” 正当二人僵持不下的时候,马天冷不丁地冒了出来,并且带着苦大仇深的嘲讽。 “听见没有,殿下他骂你。”这具身体的主人叫霂霖,是默默无闻的怡红院抚琴女,所以不论旁人怎样诋毁,于她而言,都是耳旁风罢了。 又不是骂她妖族什么的,何必要耿耿于怀、怀恨在心呢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