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听他说完,身后走出两个忠心弟子,向着许召南等人走去,欲将其赶走。 还不待二人走到近前,老道士喝酒的动作一顿,低声斥了句“放肆”,也不见他如何动作,那两个弟子霍然飞起,从先前被安耀阳轰了个大洞的屋顶飞出,不知死活。 除了早已知道这一行人身份的蒋奎爷孙,其余耀阳帮众皆是大吃一惊——这份功力,端是恐怖! 范威见了这般情形,暗呼一声要遭,不顾身上伤势,强作镇定地走上前去,用尽量平和的语气问道:“敢问阁下是何人?此乃我耀阳帮家务事,外人,还是莫要插手的好。” 哪知老道士却是自顾自地饮了口酒,看也不看他一眼。 “家务事?” 许召南呵呵一笑,冲着不远处的蒋奎点了点头,道:“你们耀阳帮的家务事,我不管,但蒋兄与我有旧,你若要对他不利,我怕是得帮上一帮。” 范威本就只是抱着一丝侥幸前来试探,此刻见这武艺高强的老道士油盐不进,像是领头的这位许公子又与蒋奎有旧,顿时脑中纷乱如麻,站在那里默默不语,暗自思量对策。 蒋奎还不知道许召南是特意来找他道别,此刻听他如此说来,心中大为感动,忽而想起一事,疾呼道:“许公子,那日李二行刺,定然与这范威有关,还请公子将他擒下细细审问!” 许召南闻言,微一愣神,不是说李二是王楷指使的么?如今王楷已然授首,怎的又冒出来个范威?这是什么情况? 许召南在发愣,他身后的老道士却不管那么多,听闻这范威与上次刺杀有关,顿时面色一冷,双眸犹如冷电一般射向范威。 范威虽然不知蒋奎口中所说的“李二行刺”是什么意思,但见这老道士望来,直被他看得汗毛耸立,顿时吓得往后退去。 可他后退的速度又哪有余剑罡出手的速度快? 只见人影一闪间,范威已是顿住脚步,在他脖颈上搭着一柄秃毛浮尘,浮尘的柄部被老道士那双强劲有力的大手握着。 范威毫不怀疑,若是自己再敢有所动作,这柄似毫不起眼的浮尘,立刻便会要了自己性命! “爹!” 范家兄弟二人齐齐惊呼一声,就要出手相助。 “别过来!” 范威头也不回地喝了一声,他知道,以这老道士的实力,就算他们父子三人其上也不是对手,何必让两个儿子枉送性命。 此刻,大势已去,范威见事已不可为,也是存了为范家保存香火的念头,垂在身侧的独臂微微背向身后,隐秘地打了个手势。 快走! 范家兄弟看懂了父亲的手势,但哪怕是平日里没个正行总是惹父亲生气的范建,也不可能就此独自逃走,更遑论一向孝顺的范斌了。 许召南回过神来,见范威已被老道士制住,目光越过大厅,看向蒋奎,疑惑道:“蒋兄说,他与李二刺杀有关?可有证据?” “这还用说?” 孔纷儿笑吟吟地道了句:“定然是他与王楷狼狈为奸呗。” 说罢,朝着蒋奎问道:“蒋大镖师,是也不是?” 蒋奎汗颜一笑,其实他也只是从先前与范威的交谈中猜出点端倪,随即一拱手,老实交代:“我也只是从他与我的交谈中,猜到一些,公子若要证据,蒋某拿不出……” “无妨,先将他压回去,我有的是手段,不怕问不出东西。” 孔纷儿虽是一脸笑意,可说出的话却是寒气森森。 …………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