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大仙(二)-《我当仵作这些年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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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有道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,果不其然,二舅思想都没经过屁股就爽快的答应了。

    结果证明,老陈的担心完全是对的。

    乡村的夜晚总是喧闹,甚至连昆虫的乐感都比城市来的有节奏些,月光透过橱窗射进屋里来,阵阵蛙鸣虫叫惹的人诗意大发。但鉴于这是座凶宅,我很难有愿我如星君如月,夜夜流光相皎洁万丈诗情。

    很糟糕的是,我诗情没有但屎意倒是铺天盖地而来,此时二舅在我一旁酣睡,那如雷的鼾声震的木楼都都点发颤。

    “二舅,醒醒,现在花前柳月大好时光,您有空陪我去蹲个坑不?”出于胆怯,我试图游说一旁的二舅跟我一同去。

    二舅朦胧的翻了一个身,然后冷冷的骂了一句有病彻底浇冷了我美好的愿望。

    常言道屎来如山倒,屎去如抽丝,我总不能因为胆怯就直接把屎拉在裤子里,我只能强加压抑住内心的恐惧,硬着头皮进了茅厕。

    乡下的茅厕比较简陋,用稻草支起来的四处通透,加上夏日蚊蝇颇多,蹲在那里总觉得屁股下面凉风嗖嗖,特别是那扰人的恶臭简直不能让人全力以赴对待这件严肃的事情。

    正当我强忍着恶臭,全神贯注准备来个一泻千里的时候,我赫然发现院子中央有一处黄光闪现,忽强忽弱荧光闪闪。我仔细一瞧,竟是一个人,那黄色的光正是从她身上焕发出来的!

    我很纳闷这大晚上谁这么有兴致到这抓萤火虫玩。不瞧不知道,定睛一看,这人竟是被动物上身的那婆娘嘛。这女人站着院子中央,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月亮,看了没一会儿竟然开始扭动起身子,好像在跳舞一样!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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